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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侯爷的垂髫娇 第60节 (第2/2页)
,便从心里笃定她就是宁将军的遗孤。 只是揭露身份还需得寻找白行水,他要等万事俱备,找圣上重审此案后,再将白念的身份光明公正地公之于众。 眼下,他能做的,唯有将她带在身侧,寸步不离地保护她。 对上白念盈盈的眸子后,祁荀将她揽在怀中:“不找了。” 白念一愣:“你先前还脱口而出宁音的小字,一口一个音音,怎说不找就不找了。” 祁玥同她说的那番话,她一直记在心里。宁音于祁荀而言,是极为紧要的,这份紧要不仅仅是垂髫之年的情意,更是他对将军府阖家的敬重。 白念也是明事理的,她并不会阻止祁荀去寻宁音。 偏祁荀没有顺着她的话回答,他掰过白念的小脸,认真凝视她道:“你可是吃味了?” 白念撇过脑袋,不轻不重地推了他一下,力道之轻,更像是二人之间黏腻的调/情。 “我才没有。” “可我有些吃味。” 白念身子微微后仰,墨黑的长发倾泻在床榻上,露出一段蝤蛴似的脖颈。她眨了眨眼,满脸无辜,当真记不清何时教他吃味了。 可她很是开心,这说明祁荀心里有她,在意她。任哪位姑娘听了这话,都会暗暗甜蜜。 她突然跪坐在榻上,捧着祁荀的脸逼问道:“你快说说,何时吃味了?” 小姑娘眸子水灵,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,她长发未束,浓密柔顺,有几缕正巧落在他的手背,细细痒痒的,很是勾人。 祁荀喉结逐渐下滑,掌心覆盖的被褥出现褶皱,他眉头微微蹙起,极力克制自己的波动的心绪。 半晌后,他缓缓说道:“不早了。该歇下了。” 白念不依,她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,否则翻来覆去,哪里睡得安稳? “你吃味了,可是在意的我意思?在意我便是喜欢我,对吗?” 早在山洞,祁荀亲吻她的脖颈时,她就想这般问了。眼下好不容易有这机会,她岂会轻易放过。 祁荀静默许久,面上并无波动,唯有被褥处的褶皱愈发明显。 “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吗?亦或是你觉得,我还需更明显些?” 还未及白念反应过来,祁荀便已反客为主,单手扣住她的腰肢,将他往自己怀中带。 跪坐在榻上的姑娘身子不稳,一股脑地撞入祁荀怀里。 “嗯?” 见她迟迟不说话,祁荀复又沉着声音问了一遍。 他一手勾着她的下巴,深深望入白念慌乱的眸子。 营帐内不算昏暗,甚至有几缕晨光顺着帐帘照入,气氛陡然升温,白念的小脸上一片绯红。 她伸手去推祁荀,没有推动,心里顿生悔意。 眼瞧着祁荀愈发逼近,白念下意识往后仰。 腰肢上的大手稍稍使劲,她便又乖觉地贴了回来。 白念咬了咬牙,两只手紧紧地揪着祁荀的衣领。 “闭眼。” 低沉紧劲的声音从耳边传来,白念愣了好一会才明白祁荀话里的意思。 正要阖眼,帐外突然传来副将陈崇的声音。 “小侯爷,赵姑娘找着了,如何处置?” 祁荀骤然睁眼,眼底杀意四起。 这陈崇早不来晚不来,仿佛挑准了时辰,偏在这个时候前来打搅。 反倒是白念,一阵紧张心慌后,长长地吁了口气。她是想听祁荀说‘喜欢’二字,却不曾想他这般直接,平日乖巧温软的小姑娘,虽瞧过一些图册话本,可真当此事临到身上,仍是有些不知所措。 所幸陈崇来得及时,她正巧有借口赶走祁荀,好好平复一下心绪。 * 祁荀擅于审问,被审者压根遭不住他的凌厉的眼神以及周密的话术。 赵婉便是如此。 这才没问几句,她便将这些日所做的一切和盘托出。 “我是被猪油蒙了眼,想着这是天降馅饼,伸手便能够住,这才起了歹意。望小侯爷瞧在我对您的情意上,放我回永宁,小女定当改过自新,再不涉足绥阳。” 祁荀抿了口茶,竟连瞧也不愿多瞧她一眼。 她冒充宁音、造谣滋事尚且不说,便是昨夜她拖白念入水,唆使贼人对白念动手,光凭此事,祁荀也不会心慈手软。 “赵长史已然被革职,且依照《律疏》流放三千里。你回永宁?如何回得去?” 赵婉瞪圆了眼,不可置信地望向高座上的男人。 “我阿爹甚么也没做!哪来得流放三千里!” 祁荀冷嗤一声,身在官场,谁还没个收受贿赂、摆弄权势的罪责。 只是没有特地去查罢了。 赵婉跌坐在地上,她阿爹尚且落得这个下场,又岂敢肖想祁荀会放过她。 第63章 编排 那你也不是不通人情的 白念醒时, 已是未正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