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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7节 (第2/3页)
祭品的时候亲人多会呼唤亡人的名字,也只有呼唤亡人的名字,才能自祭品上打上烙印,若是焚烧时不曾呼唤亡人名字,就会被视为无主之物,阴差鬼卒就可能将其昧掉。 马厩里有两匹浑身红毛的高头大马,其额头打的正是他的印记。 南风将那两匹马自马厩里牵了出来,指着其额头印记冲城隍笑道,“知道什么叫人赃俱获吗?” 城隍懵了,不止是他,一干阴差全懵了,怎么这片刻工夫,事情就搞成了这样。 世间不缺胆大之人,但胆大且心细的人就少了,便是占了上风南风也不曾就此收手,机会难得,万万不能见好就收,必须趁机扩大战果,“刚才这判官说你正在会客?” 城隍面如死灰,并不答话。 “如果你见的是官差,办的是公事,我如此行事,你那客人早就出来阻止了,此人不露面,就说明他不是官差,来城隍庙办的也不是公事,”南风松开马缰冲城隍走了过去,“刚才那判官不知道我的名字,你却知道,你是怎么知道的?谁告诉你的?是不是你刚才自后堂会见的那位客人?” 南风虽然说的随意,城隍的脸色却异常难看。 南风走到城隍面前,右拳挥出,直取头脸,“躲在后院的那个人是谁呀?” 南风生前学有武艺,便是不用灵气,力道也大,一拳挥出,直接封门,“他来找你做什么呀?” 便是城隍鼻血横流,南风也不曾放过他,反手又是一记耳光,“你们在密谋什么呀,商量怎么给我小鞋儿穿哪。” 南风左一记,右一记,打的城隍晕头转向。 “不出来是吧,不出来我就打死他……” 第四百四十七章 以下犯上 城隍被打的惨了,再也顾不得体面,双手抱头,高声呼喊,“你也是一方神灵,如此胡作非为,与匪类何异?” 南风打不到城隍头脸,便起脚将其踹翻,“你们侵吞我的祭品,私下密谋害我,我奋起反抗就成了匪类?” 言罢,上去就踹,脚下踹,嘴上也不闲着,“除了作威作福,你们还会做甚么,没遇着我这号儿的是吧,老子告诉你,今个儿你遇着了。” 眼见长官惨遭痛殴,一干阴差鬼卒硬着头皮上来援救,南风哪里会对他们手下留情,拳打脚踢,谁来打谁。 阴差鬼卒里有人认得老槐和猪老二,眼见不得阻止南风,就去向它们二人求情,但南风此时已经发了狂,它们哪敢上前阻拦。 “我告诉你,老子证位时可是带了灵气出来的,便是天仙也能杀了,躲在后院那缩头乌龟若是敢出来,老子连他一起杀了。”南风歇斯底里的吼叫。 愤怒会令人失去理智,但有些人却能在愤怒的同时保持冷静,南风看似歇斯底里的失控,实则是为了让那藏在后院的人不敢轻易出头。 此时那人若是出来,事态就会得到控制,眼下好不容易抓到了先机,必须趁机将事情闹大,一环扣一环的将幕后主使逼出来。 世人看事情大多有失公允,偏执一端,貌似心机只能属于坏人,好人若是聪明便不是好人了,南风可不管这一套,看似发疯一般狂殴的同时,开始精心设伏布局。 “说,你们为什么侵吞我的祭品,为什么密谋害我。”南风扑头盖脸的打那城隍。 “你今天早些时候方才证位赴任,这祭品我们本想稍后给你送过去……” 眼见城隍很是冷静,找的借口也说得过去,南风便不容他说完,冲其口鼻就是一拳,“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证位,你怎么知道我会任职本方土地,谁跟你说的?说,是不是后院那人跟你说的?” 与人争吵,和与人争斗一样,都需要保持冷静,敏锐的抓到对方的弱点和把柄,然后精准的给予致命反击,南风看似疯狂,问的问题却是一针见血、,那城隍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回环掩饰。 常言道遇事莫急,急必生乱,想要让这城隍自乱阵脚,就必须先让他急切慌乱,而让他急切慌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害怕。 想及此处,南风便不再站立踢踹,改为骑身殴打,那城隍反抗,与南风扯做一团。 以南风的身手,那城隍哪里有还手的余地,之所以让他有还手的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