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忍割舍_chapter6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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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chapter6 (第2/3页)

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。
  “严越,你不得好死!不得好死!!”再理智的男人,在此刻却狼狈的只剩下痛骂与诅咒。
  严越真狠,他真狠,比想象中的要狠。他就是来自地狱的魔鬼,没有动手打他一下。
  却当着他的面,要侮辱他最爱的女人。男人顶天立地,却在这一刻,所有的尊严、牵挂都粉碎了。关键是,凋岩爱她,爱她胜过爱自己的生命。他的眼睛充了血,变得猩红。
  只是,刹那间的。他手里那把泛着冷光的刀。
  却插在了女人的心脏处,严越到底太自信了。自信到解开了束缚着女人双手的绳子。
  有血,溅到了他的脸上,白与红,带着鲜明的对比。
  凋岩已经忘记了咒骂和痛斥,就那么张着嘴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  在场的人,都惊住了,谁也没有想到,这个女人还是个贞洁烈妇,竟自杀。可更震撼的是,面前的这一幕,让他们觉得以前那个已经消失了两年之久的严二爷,回来了。
  全身的血液,在沸腾。
  其实,不管什么人,在心里都曾有过一个标杆。
  当标杆倒了的时候,他们将就着活了两年,也是空虚落寞。胖子想起,他在小吃摊喝酒,喝多了,粗鲁的行为,让周围的人频频皱眉。他大着舌头,说:老子是在道上混的,语气之铿锵,就好像在说着什么荣光一般。小吃摊的人,给了他一大堆的白眼。
  他低下头,看着自己因为和别人打架,被撕破的衣服。心酸像海水般要淹没了他。那一刻,他是真想哭,祭奠曾经的生活,祭奠突然灰飞烟灭的容身之所。当然,他是个粗人,也不懂怀恋是个什么玩意。
  只知道他是真想念以前的生活,真想念严二爷。
  他思绪回笼,吞了吞口水,激动而又紧张的看着面前的场景。仅有的那么一些不忍心与怜悯,早已不知道丢去哪了。
  “看来,这才是她的特别之处。”严越起身,绕过沙发,拽过了桌子上的纸巾。
  擦着脸上的血迹,他的声音竟连丝毫波澜都没有。
  说完回头,没再看昔日的属下一眼。
  “这,是你背叛的代价,也是你对那些死去兄弟的偿还。”
  凋岩已经没有任何气力的瘫在那里,他艰难的,吐出一句话“严越,我们彼此彼此。当初的事,我是有责任,可你呢?
  你惩罚我,那你自己还不是为了个女人。我诅咒,有一天你爱的女人也会被别人这样对待。我诅咒,我的今天,就是你的以后。”
  严越突然就笑了,不知在笑什么“一个也不会放过,逃不掉的。至于你的诅咒,一半已经实现了。我,没什么可失去的。”
  他不再纠缠,正向门口走去。一阵轻微的响声,他停住了脚步。
  “二爷,他自杀了。”
  浅白开口,声音清冷,但仔细去听,也会发现里面微末的颤抖。
  两边躺着的人,更确切的说是尸-体。两年前,男人为了女人,背叛了所有。
  两年后,他们除了死亡,别无相守。
  严越看着面前的场景,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吩咐身后的浅白“葬了吧。”
  话音刚落,门外,却传来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。
  浅白冲到门边,打开包厢的门,门外,女人跌坐在地。
  视线相对的那一刻,严越的眸子,骤然冷缩。
  ——
  没人知道,人生究竟有多少巧合和多少意外。
  便衣警察刚从这一层楼的包厢里,抓出一个嫌犯。许晋柏回头看了一眼,那里却什么都没有。
  只是刚才那么身影,却很熟悉,刻到骨子里的熟悉。
  “许队,怎么了?”
  方浩顺着许晋柏的目光看过去,走廊的尽头,除了紧关着的包厢门,什么都没有。
  “归队!”
  他没回答方浩的问题,而方浩也已经习惯了,立马利索的收拾好家伙,迅速撤离。
  ——
  言商,
  言商,
  高低不定的一声声呼唤,她听不真切。
  面前,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向自己跑过来。带着黑夜的凉意,她努力想要去看清来人的面容,却怎么也无法看清。
  渐渐地,那人远了,面向着她一步步向后退去。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抓,什么也没有抓到。
  醒来,只有头顶的灯亮的有些晃眼,眼睛有些睁不开。
  习惯了黑暗,记忆却如潮水般涌来,她很确信,不是在做梦。下午,她去迷迭送文件。服务员告诉她严越在天字一号包厢,包厢是在四楼。
  电梯立着个正在维修的牌子,想着楼层不高,便走了楼道。
  然后呢?男人的愤怒的吼叫,还有别人的哄笑。
  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,她下午所见的那个人,真的是严越吗?那个虽然少话冷漠,但也会有柔情的严越。那个每天早上为自己买好早饭,害怕她不吃药,把药放到粥里的严越。
  突然,她有些分不清,是自己之前的经历出了问题,还是昨晚的记忆出现问题。
  …
  “哐当”
  她来不及深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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