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挨打 (第2/2页)
,给厉教授添麻烦了。”沉开揉揉时南脑袋抱歉地笑,眼神却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。 厉恒哑然。 他本以为时南的丈夫是个小角色——住在望春花园的能有几个大人物?可来抢人的是沉开。 若是换成平时笑眯眯一团和气的沉开,厉恒还未必能认得出来。但方才刚一照面,对方身上常年征战沉淀出的煞气就铺天盖地地压向了他。 几乎一个眼神过来,厉恒就手脚冰凉动弹不得,大脑也一片空白。 他原有的那些打算顿时散了干净。 - 沉开踹开卧室门,重重地把时南扔到了床上,惹得裴政递去了个眼刀。 时南再迟钝,都意识到他现在心情不好,索性蜷成一团缩着脖子装鹌鹑。 天蓝色的被褥裹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,沉开不禁被时南出色的应对方式气笑了:“怎么,时小姐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?” 时南点头,闷闷地答应了一声。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。 能当众算计到他和裴政,沉开以为总得是个有点手段的人物。这才哪儿到哪儿,怎么就认怂了呢? 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,恨得他牙根痒痒。 时南伸出叁根指头发誓:“我以后不主动见他了。” 沉开怒极反笑:“他主动,你就见了?” 时南直摇头:“也不见。” 他的火气这才消下去一点:倒是识时务。 安静了一会儿,时南又打起了瞌睡,脑袋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,看得沉开郁气尽消,甚至还有几分想笑。 他坐到时南身边,将人带到怀里,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噜毛:“困了?” 时南迷迷糊糊地“嗯”了一声。 “都怪裴政。” “都怪裴政。”时南跟着复读。 窗边坐着看报的男人眯起眼,凉飕飕地看过来:“你很闲?” 沉开嬉皮笑脸地辩解:“婚假嘛,不闲哪里叫假期?” 他掀开被子一角,伸手勾了勾时南下巴,挠出了一阵细细的猫叫:“困。” “困呀,”沉开笑眯眯地把人从被窝里剥出来,叁两下又脱了外衣外裤,“困也不许睡。” 第一天就敢出去打野食,这要是不好好教育教育,以后全星际都觉得是他沉开喂不饱自家的小猫,那他的脸还往哪儿搁? 沉开声音温柔,眸色却深沉如墨。 不等时南反应过来,重重的一巴掌就落在了屁股上。 她本能地想躲,胳膊却被钳制住,死死地摁在腰间,腿也被男人夹住,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。 又是一巴掌。 疼得她头两秒光听见声儿,后来才慢慢品出热辣的痛感。 要哭吗? 时南懵了懵,又吃了一巴掌,果断可怜巴巴地呜咽起来。 沉开是个心肠硬的,她哭得再惨,手下也半点不放水。不训话,也不说打到什么时候算完,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落,没一会儿就给打得通红。 时南想放开嗓子嚎,但仅存的理智劝她哭得可怜点儿,边哭边收着劲,脸也憋红了。 裴政皱眉,上前抓住沉开的手腕。 一波迭一波的痛感总算有了尽头。 时南小口小口地喘着气:“对不起,我以后再也不见厉教授了。” 不提厉恒还好。 沉开甩开裴政的胳膊,又连着揍了十来下,粉嘟嘟的肉浪晃来晃去,竟叫裴政感觉有些扎眼。 他丢开杂志,转身出了房间:“别把人打死了。” 这下唯一的救兵也走了。 时南手腕被拿腰带绑上,原先压着她胳膊的手游移到身下,在她被打得一片殷红的臀肉上不怀好意地打着圈。 她吓得皮肉一紧,细声细气地又哭了起来。 动不动就哭是件很丢人的事儿。 但她现在哭并不是单纯的哭,而是保命的策略,所以并不丢人。 想通这点,时南毫无心理障碍地嘤嘤嘤起来,连带着之前刷到的撒娇语录都给用上了:“呜呜哥哥我错了,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,你别打了嘛哥哥。” 沉开心头一荡,转念想起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和在厉恒家里发生的那段对话,歇了没多久的巴掌再次又重又急地甩了下去。 时南疼得一噎:你妈,真不是人。 撒娇没用了是吧?先礼后兵没用了是吧? 她恶狠狠地蹭掉眼泪,用力踢了脚沉开小腿,拉高声音骂他:“打女人的废物,就这?就这也配和裴署长相提并论?呵,裴署长虽然,嗝,虽然看起来凶了点,但至少人家有风度有底线!你看看你,憨批,除了打女孩子一点本事没有,趁早退役去吧。裴署长和你做过对手,那都是他职业生涯中的一个重大污点。” 裴政出去的时候没关门,只要他不是故意装聋,里面的动静他都能听见。 沉开巴掌刚扬起来,就被裴政截下了:“堂堂一个将军,跑回家打小姑娘,像什么样子。”裴政别扭地掐着后颈把时南提起来夹住,皱眉呵斥道,“沉将军不会不清楚家暴是什么下场吧?” “夫妻情趣罢了。” 时南咬牙切齿:“沉将军知道什么样的人爱用情趣吗?”她一字一顿,“越是不行的人,越爱用这种手段刺激女方,以此获得变态的满足感。” 沉开脸色一沉。 —— 以前的沉开:可恶她竟然骂我是变态 后来的沉开:我就是变态